梦断沙城
流逝,攻城方加紧了对城门的攻击力度,派出大量武士配合攻城车的强大破坏力对城门进行集中突破.他们流水作业无休止的连续重击终于令厚重的城门不堪重负而在投石车的炮灰中变成四散的碎片.
看着洞开的大门,攻城联盟仿佛看到了胜利女神在向他们招手.
“大家进去把沙城军杀个片甲不留,早点攻下来早点开庆功会快活啊!”攻城联盟的首领睁着血红的双眼发出号召,顿时攻城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如同杀红了眼的强盗.面对成倍激增的敌人,我军守备部队承受着极大的防守压力,但因为经验丰富,斗志昂扬和有序的战斗组织仍然抵御住了攻城联盟一次次的反扑。
沙城的复生地与沙城相距约半个地图那么远,复生地也是沙城攻防双方的必争之地.攻城联盟的后续战力因为占领了复生地而在陆续补充和不断集结中并开始发挥力量.显然他们也逐渐弄懂了攻城的要点,开始和我们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他们并不和我们守军正面交锋,而是一面施展调虎离山之计,诱使我们的人离开旗台与他们缠斗,一面再由另一些人趁机实施易帜行动,并尽量利用分散包抄,各个击破的手法瓦解我们的攻势.这一招很有效,我们的驻军被他们给拖住了, 战斗组织被打乱了,令得守旗台的护旗队不得不直接面对攻城主力, 这样一来旗台陷入了激烈的争夺战中.双方的激战焦点集中在了旗台是对守方的极大不利.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如果我们不能抵抗住敌人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攻击潮,沙城必将失守.
我是一个至今还没有杀过一个人的40级女武士,看着敌人自四面八方蜂涌而入,[ALi:PAGE]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次恐怕难以全身而退了……
巡护着王宫台阶上的沙巴克之旗,望着它上面斑驳陈旧的血痕,我知道这远远不是最终的结束,只要沙城存在一天,新的血迹就会覆盖上旧的,沙巴克旗帜的命运永远都是被不断刷新的战斗之血所洗涤所渲染……
不知什么时候左肩上一股极寒之气浸入我的骨髓,麻木的感觉遍及全身,下意识中我明白了又一个敌人入侵了。
这是一名法师,深罩在斗笠下的面容模糊不清,可我依然能感觉到四周浓重的肃杀之气,他在入侵时悄悄以“冰月震天”的魔法袭击了我,使我身体的灵活反应度大大下降。一面以蛇形闪躲着那华丽的攻击魔法,一面拔出屠龙,我开始围着他不断移动身形,同时伺机靠近。法师永远抵挡不住武士以漂亮的莲月剑法舞出的死亡之光,这是玛法大陆的共识。他不断在自己四周和我前进的路上施放火墙以阻止我的前进,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噬着我的秀发和白净的面容。藉着他施放魔法的瞬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进到他身边,莲月和烈火交织成一片毁灭的光影笼罩着他的头顶,在他绝望的目光中我看见了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回眸战场,此时,沙城内的攻防战正达到了白热化。法师们催动着毁灭的魔法之光,道士们道语的吟唱声和武士高呼进攻的怒吼声响彻沙城的上空,火符四处飞舞,神兽喷吐着烈焰。到处都响起战斗的怒号,到处都听得到刀与刀互击的尖锐声响,以及许多临死之前的惨叫。战场顷刻间变成了一个修罗地狱,在血与火的洗礼中,许多生命结束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沙城的日落……
血色的黄昏,我与那个敌人的武士遭遇了.我的头盔已经破烂不堪,他的盔甲也血迹未干,他一见我就盯上了我。我和他在沙城的角落缠斗了两个时辰之久,未分胜负,他甩掉了头盔.真英俊!想不到敌人中也有这么英俊的角色,我禁不住这么想。他对我说:“丫头,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杀得了我再说吧!”我冷冰冰的回答他,再度出刀。我的莲月和他的莲月互相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互震之力让我们彼此都被反震好远。
他的声音让我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我不敢分心,揣度情势他杀的人可能比我多,所以体力有点透支,我想他肯定打不过我了。
我观察着周围,敌人越聚越多,战友们都在以寡敌众,若没有增援恐怕……我不敢想下去。手中的刀舞得愈加迅疾,他显然被我快速的刀法弄得有点无力招架,前胸、后背、四肢有多处被我砍伤,我必须速战速决。他的身形逐渐慢了下来,我揪准机会,以一个莲月作掩护,然后再合力挥出刺杀对准他的腹部狠狠刺了进去,他倒下去了。屠龙刀在他的腹部捅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血喷涌而出,溅满了我的战袍。
“你真狠,丫头!”他喃喃的说。
我面无表情的俯下身去,对他说:“你很英俊,帅哥,真的很英俊!”
他趁我不备,突然伸出手掀掉了我的头盔,我一惊之下没有来得及阻止,“丫头……这下我死也死得安心了。”
“那就安心的去吧!”
“我会的……我会在地狱里……等你……”
这时看见他身上的一个东西,那是沙城驻军才有的腰牌,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我想起战前一个男武士的声音,是他,我们沙城驻守军内部的奸细。难怪我对他的声音有点熟,原来这家伙混在我们中间一定杀了我们不少人。
我站起来准备重新投入下一场战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