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夕阳
久的将来慢慢想起来你所做过的一切,想起他们在你身上做过的无数次的实验,想起一些本属于你自己的事。我要你成为和我一样有思想的战士。”
“你将参加对人类的剿灭战。代替我指挥战斗,并且手仞仇家。”得意的触角在有节奏的颤抖着。
“你还知道些什么?谁是我的仇家。”
“伍德,一个科学疯子,他将你完美的躯体糟蹋的不成样子。现在他就在那里,也是我们在这一战区的最后一个基地。”
“好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可能是我对现实无奈的表示吧。宿主收回了它的触角,向远方飞去。我在这个充满黏液的地面上走动,并且发现了我的三种特殊技能,一:当能量充沛的时候释放一种小型变异虫,它会附在敌人的身上将敌人变成同样的变异虫。二:可以释放一种毒气,在毒气中的敌人将会转变成虫族的变异人,与敌人的建筑同归于尽。三:隐身,将身体变得透明。
我反反复复的练习着这些技能,虽然这些技能只是使我的战斗技能更加完美。
夜色低沉。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四周始终是一片灰暗。迷雾充斥在空气中散发着阴冷的气体。我们向人类的基地前进,身后是无数的跳虫,地上布满了赤蛇怪蠕动所留下的一些黏液。巨大的雷兽紧随其后,变异飞龙在空中飞行。虫族举巢出动。
战斗的帷幕最终还是拉开了。
耳边是轰隆的炮火声,敌人的攻城坦克发射的炮弹划过天空落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几只跳虫被轰的血肉模糊,地堡里喷射出无数条的火蛇,但并没有减慢我们的速度,赤蛇怪开始孵化变异,部队在继续前进。战斗在紧张的进行着,远方宿主在不停的放下一些跳虫与赤蛇怪,成群的跳虫和赤舌怪从基地的母体中繁殖出来,然后加入这战斗又被人类强大的炮火轰的粉碎。跳虫疯狂的向前跳跃着,无论迎接它们的是什么。前面的跳虫死了,后面的跳虫踏过同伴的躯体继续向前前进着,这可怜的没有思想的生物。永远都是虫族最基本的攻击利器。
我们划过迷雾的影子,将利爪无情的刻在敌人的身上。
“进攻!!”伸长我的触角,向所有虫族的战士们传播着进攻的讯号。
敌人的地堡和坦克在酸液的腐蚀下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费铁,地堡里面的机枪兵暴露在湿润的雾气之中,之后被跳虫无情的撕毁了。虫族的战士们如同洪水般的涌进人类的基地宣判着最后的胜利者。
我随着部队冲进了敌人的营地,挥舞着锯子一般的手臂攻击着一处医疗站。四周一阵阵的爆炸声充斥着我的耳膜。几片爆炸物的碎片划过我的头顶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一座墙被推倒了。
伍德, 脑中闪过了一个名字。
我冲进了一个医疗所以后看到了一个手持手枪熟悉的脸庞和一个受了伤的小护士,还有歪躺在那里的....肖恩....。我奋力的冲向伍德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分解了他那肥胖的身体。微热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身体,血腥的气味满足着我疯狂的欲望。转身望着站在一旁的那个小护士。试图的看清她的脸。
克里丝汀娜。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个名字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我开始在记忆的脑海里努力搜索关于这张脸的点点碎片,熟悉的脸庞、栗色的头发、那眼睛中的眼神、都是如此的熟悉。我拾起了一些实质性关于我的回忆,温暖的阳光,红红的夕阳,寂寥的大地。
还有她,我的爱人。
我慢慢的走近她,她注视着我水蓝色的眼。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可是,我该如何面对她呢?
她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双唇,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胸前的伤口在流着鲜红的鲜血,她手里握着那个被血染红了的熟悉的酒壶。而我竟无法使用自己的能量来解救她。无法解救也罢,解决了又能如何呢?为什么在该让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不让我知道。不该让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却知道了。
“克里丝,你醒醒啊,再看看我。是我啊,我是亚力。”我在心中大声的告诉她。但是她无法接受到我的讯息。
克里丝死了,死在我长满触角的怀里。
我仰天长啸,发泄着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和现实的残酷。致使我的眼睛竟然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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